Urban Birds in Hong Kong inc 何文田 Hotspot

包括城市中新的觀鳥熱點的出現——這要歸功於棲息地、位置和 John Chow 的開創性觀察。

在香港島,香港公園和摩天大樓上方的樹林現在是一種外來鳥類的家園,但這是一種被全球評為極度瀕危的入侵物種:黃冠鳳頭鸚鵡。雖然對寵物貿易的需求已經摧毀了印度尼西亞東部的鳳頭鸚鵡數量,但鳳頭鸚鵡卻在這裡建立了一個社區,也許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日本軍隊入侵香港時釋放了圈養的鳥類之後。如今,香港島上有大約 200 隻野生鳥類,約佔世界人口的十分之一。

            城市公園也有野生鳥類,不過觀鳥者也注意到了與伯努瓦·蓋納德博士類似的問題。 “似乎有一種觀念認為公園應該保持乾淨、衛生,而灌木叢可能有點‘臟’,”香港觀鳥協會研究經理童宇逸說。 

九龍公園的黑冠夜鷺

1989年重建後的九龍公園,高大的老榕樹和大面積的灌木叢使其成為候鳥的聚集地。觀鳥協會與公園管理部門取得了聯繫,公園管理部門建立了一個保護角,裡面有一些更野生的植被。然而近年來,隨著公園變得更加修剪整齊,保護角也得到了消毒,鳥類觀賞次數有所減少。 “工作人員已經換了,”董說。

公民科學家週約翰 – 和何文田

            即便如此,近年來,由於棲息地、位置和約翰·週 (John Chow) 的開創性觀察的結合,這座城市出現了一個新的觀鳥熱點。週在何文田一所學校的科學實驗室擔任技術員,2012 年,一位朋友向他介紹了觀鳥。對於周先生來說,這是一個轉折點。

            週曾帶學生去郊遊學習天文學,但他發現鳥類更接近人類,相信它們可以為學生帶來更大的靈感。他開始學習更多知識,包括通過香港觀鳥協會的課程。

雖然何文田似乎不是一個有前途的觀鳥地點,但有一天,周放學後散步到了一個地下水庫樹木繁茂的山坡上。 “我遇到了一隻雄性達烏爾紅尾鴝,我驚呆了,”他回憶道。 “這是一隻非常美麗的鳥,離我很近;我可以看到它可愛的臉。繼紅尾鴝之後,我很好奇:我還能找到什麼其他物種?”

週開始幾乎每天都來拜訪——清晨、中午和放學後。 “我每次都會去 40 分鐘,然後打開手機鬧鐘,這樣我就可以回到人類世界了,”他回憶道。 “我覺得看鳥的時候,你會忘記時間。你需要集中註意力,聽叫聲,尤其是森林裡的鳥類。我找到了我自己,而不是鳥兒!”

水仙鶲

對於 Chow 來說,普通的鳥類可能會很有趣。他想知道灰山雀的各種叫聲是否表明它們是高興還是悲傷,或者想把你趕走。他還開始尋找在香港不常見甚至非常罕見的候鳥,包括上體黑色、下體亮橙黃色的水仙鶲。他的目擊事件很快就在當地觀鳥和鳥類攝影界傳開,何文田也很快在香港觀鳥勝地中名列前茅。 “許多觀鳥者告訴我,這是觀賞鶲的最佳地點;在大埔滘森林裡,你看不清它們,因為樹木太茂密了。”

週已成為一名公民科學家;一名志願者,通過專門的實地考察和向觀鳥協會提交觀察結果,以及帶領學生郊遊,向他們介紹和啟發他們了解自然世界,為香港的鳥類生活做出貢獻。 “何文田有很多特別的唱片,”他說。 “就像第一隻春天的黑頭鹀;最早繁殖的羽虎伯勞,最新春天的黃眉鶯。最有趣的是,一些鳥類,例如虎伯勞,在何文田休息的時間比在香港其他地方的時間要多。棕胸叢林鶲(另一種香港稀有動物)在一年中的同一時間,在同一棵樹上拜訪何文田,真是太神奇了。”

            如今,在秋季高峰期,每天約有10至50名觀鳥者到訪何文田。當出現非常罕見的情況時,甚至可能會聚集更多的人,例如當一隻仙女八色鶇(畫眉的近親,其羽毛會讓翠鳥感到自豪)在春季遷徙期間停留時,當地的清潔工告訴週,有一天會有一百多人。

水庫斜坡上的次生樹林使它看起來更像是城市中的綠洲,建築物的燈光也許也吸引了穿越九龍半島的夜間移民。樹林相對雜亂,但去年工人們開始修剪樹枝、噴灑殺蟲劑,就像在城市公園一樣。 “砍草可以,但為什麼要砍樹呢? – 這對每個人來說都非常悲傷,”周說。 “晨練者也會抱怨;他們告訴我,我可能沒有多少錢,但我來看看綠樹,這讓我開心了一天。”

為裘槎基金會撰寫

一條評論

  1. 你好。我希望約翰·週 (John Chow) 聯繫約翰·週 (John Chow),帶我和我的學生參觀漢馬田的鳥類。你有他的聯繫方式嗎?

發表評論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