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候變化與香港生態

隨著氣候變化,包括香港生態系統在內的變化正在發生,這表明迫切需要採取行動。    

“氣候變化是顯而易見的;香港天文台前台長林超英表示,雖然已經退休,但退休後仍積極參與各種保護和環境活動。林是一位熱心的自然主義者——曾擔任香港觀鳥協會主席,因此了解自然世界正在發生的變化。 “我們的植物在斜坡上向上生長,”他說。 “而對於一些鳥類這樣的高海拔物種來說,它們賴以生存的植被可能會消失,所以一旦它們到達了山頂,它們就只能向天堂遷移。”

            林鄭月娥還擔心海平面上升和風暴潮的影響,特別是在城市地區和新界西北部,並指出:“根據天文台的數據,本世紀初五十年一遇的風暴潮將每年發生一次到本世紀末。”

            即使沒有風暴潮,沼澤地 后海灣 根據世界自然基金會香港分會的一個團隊基於計算機的分析,從 2075 年開始,香港西北部的地區將經常被潮汐淹沒。這可能會嚴重影響米埔沼澤自然保護區,團隊主張保護附近的魚塘免遭開發,以幫助保護濕地;同時還注意到沿海濕地可以幫助防止海平面上升和風暴潮。

            當然,全球變暖的影響是全球性的,而且還會加劇。聯合國(UN)主網站上的一篇文章稱:“氣候變化是我們這個時代的決定性問題,我們正處於一個決定性時刻。” “從威脅糧食生產的天氣模式變化,到增加災難性洪水風險的海平面上升,氣候變化的影響是全球性的,規模空前。”由於地球上的所有生命都受到這些影響,儘管程度差異很大,聯合國甚至專門設立了一個專門討論全球氣候變化和生物多樣性的網站。

            2018年,為了在應對氣候變化方面發揮作用,在政府要求香港可持續發展委員會開展有關氣候變化的公眾參與活動後,林鄭月娥成為該委員會下屬小組的主席。脫碳一詞。

            林說:“計劃進行為期 18 個月的公眾參與,於 2019 年年中結束,之後我們將為理事會起草提案,由理事會提出政策建議。”雖然林鄭月娥確實調查了一些部門的想法,但公眾諮詢被推遲了……而且被推遲了;他開始相信政府希望避免做出會影響人們生活方式的重大改變。

            儘管舉行了磋商,但林鄭月娥的小組只在 2021 年 5 月獲准看到一份四頁的報告草稿。他認為這遠遠不足以製定未來三十年的戰略,因此從該小組辭職。 “這些行政官員認為行動會阻礙經濟發展,並且從未感受到應對氣候變化的緊迫性,”他說。

            然而,正在發生的變化,包括香港生態系統的變化,表明迫切需要採取行動。    

變化往往很神秘,我們人類應該如何提供幫助?

然而,與氣溫升高或海平面上升不同,將植物和動物群落的變化與氣候變化聯繫起來絕非簡單的事。 “許多人可能認為氣候變化往往是物種分佈變化的原因,”香港大學生物科學學院的伯努瓦·蓋納德博士說。 “我沒有那麼自信,尤其是在亞熱帶地區。香港在1600年代大部分森林被砍伐,而森林正在恢復,因此更多物種可以找到合適的棲息地。”

            蓋納德在生物科學學院的同事、昆蟲學家同事蒂莫西·伯恩布雷克博士正在研究棲息地和氣候相互作用等主題,他同樣指出,鑑於許多地方的森林正在恢復,香港面臨著獨特的挑戰。 “這意味著生態群落髮生了變化——包括蝴蝶、飛蛾和鳥類,”他說。 “如果你看到一個新物種,並說‘哦,這是因為變暖’,你就需要小心了,因為這可能是因為棲息地正在發生變化。”

            黑白花蝴蝶是一種可能因氣候變暖而到來的物種,這種蝴蝶於 2007 年首次在香港被記錄到,現在分佈相當廣泛。它分佈在東南亞大部分地區,而在香港發現的類似的紅環裙則分佈在更北的地區。 Bonebrake 指派了一名學生 Tom Au Tsun-fung 來研究這兩個物種是否確實適應了不同的氣候。

Au 在大學實驗室內的環境室中發現,紅環裙更耐寒,在比妓女低 2°C 的溫度下仍能保持活躍。 “也許這就是為什麼紅環裙能經受住香港的冬天,而名妓最近也來了,因為香港越來越像熱帶地區,”他在電子郵件中建議道。 

            Guénard 和 Bonebrake 都主張保護棲息地,將其作為幫助物種在氣候變化中生存的關鍵途徑 — — 特別是如果存在“走廊”,例如允許它們遷移到更合適的地方的森林地帶。  

流媒體社區變革加速

            David Dudgeon是香港大學生態與生物多樣性講座教授,主要研究淡水生態系統,包括大埔滘森林保護區的溪流。 “我對流中的錯誤進行了大約 30 年的採樣,多樣性有所下降,而流已經變暖,”他說。 “雖然我們沒有失去很多物種,但群落有所不同,蜉蝣等一些物種的數量變得越來越少,而蠓等通才則更多。幾隻消失的石蛾位於香港活動範圍的南端,所以它們可能不喜歡炎熱的天氣。”

            由於沒有其他重大變化,例如植被變化,Dudgeon 認為持續變化的原因是氣溫上升。 “過去幾年變化速度最快;氣溫的變化率也是如此,”他指出。

            德金認為,巨刺蛙是一種可能特別受到氣候變化威脅的物種,它僅分佈在中國南部和越南,在全球範圍內瀕臨滅絕。 “這是一種真正的高地物種,在大帽山和大東山都有發現,”他說。 “隨著溫度的升高,它們無法向上移動並在較冷的溪流中繁殖,因此它們將會滅絕。”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足夠的關於巨刺蛙的信息來表明這種向上的轉變,但這將與亞洲其他地區的兩棲動物研究相關。 

短腿蟾蜍

“我們應該擔心的事情之一是香港的特有物種,”Dudgeon 說。 “我們不知道它們在氣候變化下會在多大程度上表現得好或壞——比如羅默蛙、短腿蟾蜍和香港天堂魚。 

 Dudgeon 還擔心香港蠑螈,這種蠑螈被認為是地方性的,但在廣東省也發現了這種蠑螈。 “它在寒冷的月份繁殖,蠑螈是溫帶動物,在更南的地方只發現了一種物種,”他說。 “所以它可能只是掛在這裡;如果氣候變得太熱,它可能會滅亡。”

考慮到滅絕的威脅,德金認為我們應該考慮幫助那些可能被“困住”的物種,將它們轉移到更有生存機會的地方。 “對於一些保護生物學家來說,這是相當有爭議的,”他說。 “但我認為,我們把地球搞得一團糟,我們應該這樣做。如果我們不採取任何行動,這些生物就會滅絕。”

香港蜻蜓是否表明氣候變化的影響? … 情況很複雜 

看到美國國家海洋和大氣協會 2021 年 3 月的報告等信息,自 1880 年以來,地球溫度每十年上升 0.08°C,自 1981 年以來每十年上升 0.18°C,我們很容易認為地球溫度存在穩定的變化。這一過程正在進行中,對植物和動物也產生同樣穩定的影響。

            然而,事實上,氣候變化並不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遞增和可預測的。有些年份異常炎熱,而另一些年份卻比趨勢顯示的涼爽。此外,地球的部分地區可能會經歷熱浪、乾旱和長時間降雨等天氣事件,這反過來可能會對野生動物產生相對突然的影響。

            例如,香港天文台報告稱,2021年3月至5月,香港經歷了有記錄以來最溫暖的春天。此外,今年前五個月是有記錄以來第二乾旱的月份,降雨量僅為 163.1 毫米,比正常值 590.9 毫米少 72%。

            香港大學生物科學學院博士後研究員蘇英健博士代表多個綠色團體進行蜻蜓調查時,發現在比平時干燥得多的溪流中,各種蜻蜓的成蟲物種出現時間比平均時間早約兩週。 So 提到了一篇關於乾旱影響溪流生命的論文,該論文指出,水生昆蟲可能在乾旱期間提前出現,從而避免溪流進一步乾燥,但這可能會影響它們成蟲的生存和繁殖能力。 

            “此外,我發現今年 [2021] 年 5 月,沙螺洞的很大一部分溪流已經乾涸,”蘇在電子郵件中報告道。 “受威脅的蜻蜓物種的雄性 - 岡菲迪亞·凱洛吉 【俗稱中國虎】;在世界自然保護聯盟瀕危物种红色名錄中被列為瀕危物種,僅在沙螺洞/鶴頭地區發現,它們顯然已在保衛領地方面精疲力盡,因為它們的領地僅限於有開闊水域的溪流部分,而且溪流乾涸減少了每個個體的領地面積,並導致個體之間發生激烈的戰鬥。”

          中國虎首次被描述於 1928 年在福建省獲得的單個標本。64 年後,基思·威爾遜 (Keith Wilson) 在沙東重新發現了該物種。威爾遜雖然在漁農自然護理署擔任高級漁業官員,但他對蜻蜓充滿熱情,並且是一位典型的公民科學家,投入大量空閒時間和精力來調查蜻蜓,甚至發現了三種對科學和技術來說是新的物種。為香港特有種。

             威爾遜是一本書的主要作者 香港蜻蜓野外指南於 2004 年出版,並指出自 1928 年以來,中國大陸就沒有關於中華虎的公開記錄。即便如此,世界自然保護聯盟紅色名錄網站上有一張分佈圖,表明它仍然出現在福建和香港,西南約450公里處。

            只有時間才能證明炎熱、乾燥的春天是否會對沙螺洞及附近最後已知的中國虎種群產生影響。如果是這樣,這可能是氣候變化的結果,儘管還需要幾年的數據來證實這一結論。

            對歐洲 99 種蜻蜓分佈的研究發現,其中 55 種擴大了它們的活動範圍,顯然是為了應對氣候變化,使環境變得更適合它們。 

在香港,也有跡象表明蜻蜓以及密切相關的豆娘的活動範圍有所擴大。生態學家格雷厄姆·雷爾斯(Graham Reels)通過消息指出:“在過去十年中,一些物種顯然傳播得更廣泛。” “其他人則從廣東殖民(或重新殖民)。”

這些當地增加的物種包括紅寶石鱸魚(紅紅花),它出現在香港野外指南中,僅基於 1992 年在沙螺洞發現的一個標本,但現在已廣泛傳播。雖然這是一種常見的亞洲物種,但紅寶石鱸主要分佈在熱帶地區,因此人們很容易認為氣候變化正在使香港更適合其要求。瑞爾斯擁有香港大學保護生物學碩士學位,並在這裡進行了廣泛的蜻蜓調查,但他還遠沒有被說服。

            “氣候可能發揮了一定作用,但我認為棲息地變化是一個主要因素,”里爾斯評論道。 “許多新來的蜻蜓都是森林物種。就在 50 年前,香港的森林還被大量砍伐。隨著香港次生林地的擴大和成熟,越來越多的林地蜻蜓和蝴蝶物種出現,我認為這並非巧合。”

漂泊蜻蜓 – 高度遷徙的蜻蜓,在香港也稱為颱風蜻蜓

飛蛾,包括狂暴的紅禍,作為榕樹的掠奪者

蛾類專家羅傑·肯德里克博士表示,在過去的十年裡,有幾種蛾類同樣抵達香港並成為居民,甚至相對常見。由於它們往往是分佈在更南邊的熱帶地區的飛蛾,氣候變化可能正在刺激它們分佈範圍北部的範圍擴大。它們也可能因為最初超越寄生蟲而得到幫助,而寄生蟲可能會追隨並抑制它們迅速增長的種群。

今年春天,一種蛾類的數量和可見度出現爆炸式增長,這可能是對異常天氣的反應,或者是寄生蟲和捕食者的減少,或者是這些因素的綜合作用。這是一種白天飛行的紅色飛蛾,主要以其拉丁名字而聞名, 法烏達·弗拉曼斯, 成蟲的朱紅色翅膀上有黑色斑點,看起來很吸引人,但毛毛蟲卻以榕樹葉為食。最近幾週,這種毛毛蟲的數量如此之多,以至於新界大片地區的榕樹幾乎完全落葉,甚至促使人們創建了一個 Facebook 群組,其英文名稱為“Against red moth Phauda flammans”。

            但紅蛾對香港來說並不陌生,它們突然入侵並造成嚴重破壞。 “請記住 帕烏達·弗拉曼斯 是我們本土動物群的一部分,”Kendrick 指出,他於 2002 年獲得了香港大學博士學位,其論文題為 香港飛蛾(昆蟲綱:鱗翅目) 現在經營一家生態諮詢公司。雖然已經習慣了尋找 法烏達·弗拉曼斯, 他補充道,儘管人口水平很低,幾乎無法察覺,但“近 30 年來我從未見過如此繁榮的景象。我們可能要過幾十年才能再次看到這樣的繁榮。無花果樹與這些飛蛾的鬥爭已有數千年之久。這不會改變。”

            至於這是否是一個特殊事件的問題,肯德里克補充道,“請注意,從熱帶生態學的角度來看,‘捕食者-獵物’種群週期具有很長的周期性,通常以數十年為單位。因此,發表的研究非常少……主要是關於熱帶樹木的大規模開花、引發傳粉者數量激增的事件以及傳粉者的捕食者。所以目前的周期是人口高峰期 弗拉曼斯.我們甚至不完全知道它的掠食者是誰。它們將在接下來的幾個月甚至幾年內迎頭趕上,然後飛蛾數量將回到較低水平。與此同時,無花果樹會經歷一兩年的緩慢生長。那裡沒有什麼新鮮事。”

            雖然只能推測過去發生的此類事件,但肯德里克確實懷疑有人為因素引發了當前弗拉曼斯的繁榮。 “我的賭注是與氣候變化有關的人為因素,或者可能是總體污染負荷導致了捕食者的減少。”肯德里克還想知道殺蟲劑的全面使用是否減少了捕食者和寄生蟲的數量。

2018 年登革熱病例激增至 29 例後,殺蟲劑的全面使用尤其頻繁,導致針對可能攜帶登革熱的蚊子進行了名副其實的噴灑殺蟲劑和霧化閃電戰。殺蟲劑包括氯菊酯,它對多種昆蟲有毒,其中當然包括飛蛾捕食者和寄生蟲。 

殺蟲劑似乎也能有效對抗猖獗的紅蛾,但廣西省南寧市的一組研究人員將這種蛾描述為榕樹和其他榕樹的“臭名昭著的落葉者之一”,報告稱,“化學殺蟲劑的廣泛使用由於殺蟲劑耐藥性、對生物多樣性的負面影響和環境污染,控制這種害蟲的方法已不再可接受。”他們研究了三種黃蜂和一種蠅類寄生蜂,其幼蟲在毛毛蟲體內開始生活並以毛毛蟲為食,並表明,經過進一步研究,其中一種黃蜂可以作為生物防治劑進行大規模生產和釋放。  

            這種大規模釋放可能會產生其他意想不到的副作用,例如黃蜂寄生在其他理想的物種上。因此,最好聽從肯德里克的建議:不要驚慌,順其自然,同時減少廣譜農藥的使用。

            另外,更一般地說,請注意肯德里克的信念:“我們長期以來一直在破壞環境。氣候變化是我們破壞地球的症狀之一。我們需要解決化石燃料的使用和棲息地的變化。” 

樹木可以提供幫助,但也會帶來壓力

更多的樹木可以幫助減輕氣候變化的影響,例如幫助地區降溫以及增加碳儲存。

            香港中文大學李升福海洋科學實驗室的李成業教授進行的研究表明,紅樹林在儲存碳方面特別有效,其儲存速度可能是陸地森林的五到十倍。 “它們是生產系統,將碳轉化為葉子、樹枝和根中的生物質,”他說。 “它在沉積物中儲存了很長時間,因為氧氣含量低,所以分解非常緩慢。” 

            紅樹林還可以幫助保護沿海地區免受風暴潮和海嘯等極端事件的影響,因為它們的複雜結構(包括樹乾和樹根)可以形成保護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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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涌灣鰻草和紅樹林

            氣候變化甚至可能有利於香港的紅樹林,溫暖的冬季使它們有更長的生長季節——前提是夏季不會變得太熱。

            “香港有亞熱帶植被,因此遮蔭加上蒸騰作用產生的強烈降溫作用意味著,一般來說,城市綠化中種植更多樹木有利於緩解氣候變化,”地球系統科學項目副教授戴莫斯說香港中文大學理學院地球與大氣科學研究生部。然而,樹木也會因高溫和其他變化而受到壓力。

            “我的研究包括大規模模擬氣候變化對香港生態系統的影響,”戴說。 “雖然更多的二氧化碳可能有利於植物生長,但臭氧水平將會更高,香港生態系統的生產力將下降高達百分之十,因為氣候變暖使情況變得更加困難。”

人造屏障可能會保護香港

根據 Worldometer 的數據,由於香港僅佔二氧化碳排放量的 0.13% 左右,本地行動幾乎無法減緩全球變暖。然而,可以採取一些措施來最大限度地減少氣候變化對當地的影響,也許包括大型基礎設施項目。

            香港科技大學環境與可持續發展學部兼職教授、公民交流院士羅伯特·吉布森(Robert Gibson)是對香港如何建立應對氣候變化威脅防禦體系進行大思考的人士之一。 “科學家知道格陵蘭島和南極洲冰融化的速度正在加快,”他說。 “然而,國際氣候變化專門委員會的報告對由此產生的海平面上升速度存在很大的不確定性,這可能比香港政府計劃所依據的預測更大。”

            吉布森認為,香港最容易受到海平面上升影響的地區是新界西北部。 “這是一個非常平坦的區域,”他指出。 “即使海平面上升一到兩米,也會發生大範圍的洪水——特別是有時颱風會引發風暴潮。”

為了幫助應對這一威脅,吉布森主張鼓勵紅樹林的生長,並在后海灣月裡與牡蠣養殖場一起生長。 “這將有助於保護香港西北部和深圳,”他說。 “紅樹林有效吸收碳,創造了一種基於自然的解決方案,可以隨著海平面上升進行自我修復和生長,因此成本比混凝土屏障低得多。” 

            但吉布森認為,還需要建立一個穿過紅樹林中部的土堤來保護后海灣的河口,再加上一個類似泰晤士河屏障的小型結構,其大門可以在颱風逼近時關閉。 

吉布森指出,這種屏障的生態影響需要仔細規劃。 “現在開始在后海灣口種植紅樹林屏障,將使紅樹林有時間跟上海平面的上升,”他說。

吉布森還建議在機場以西的青山和大嶼山之間設置額外的、更為雄心勃勃的障礙;連接大嶼山和南丫島;以及從南丫島到海運大廈,以及橫跨狹窄的鯉魚門缺口的屏障。 “現在整個城市都將受到保護,”他說。

雖然大嶼山以東島嶼周圍的填海計劃(稱為東大嶼都會,並更名為“明日大嶼願景”)頗受爭議,但吉布森認為,填海計劃可能位於受到海平面上升和風暴潮屏障保護的區域內,並希望政府將確保只能從香港其他地區乘坐火車和渡輪到達。 “島上不應該有私家車。相反,應該使用自行車和電動汽車來運送貨物和按需出租車,”他說。 

            但我們會有這樣的長期規劃嗎?吉布森指出,除了極少數例外,商業決策取決於 10 年或更短時間內可能發生的情況,而不是考慮長期問題。因此,我們需要政府帶頭制定應對海平面上升的長期規劃。

限制沿海開發,用錢保護香港

大多數情況下,吉布森的願望似乎不會實現,至少在短期內是這樣。 香港氣候行動計劃2030+環境局於 2017 年出版的《新書》充滿了明亮、歡快的色彩和樂觀的插圖,但除了減少私家車數量的想法之外,幾乎沒有吉布森推薦的內容。海平面上升幾乎是作為旁白提到的,到 2100 年(沒有風暴潮),沿海淹沒的風險普遍較低,相關研究正在進行中,但沒有計劃採取屏障或紅樹林等對策。 

            林超英的經歷表明,香港政府對氣候變化的潛在威脅感到放鬆,甚至漠不關心。然而,與吉布森不同的是,林鄭月娥認為香港建立泰晤士式的屏障是不切實際的。相反,一些容易遭受海水淹沒的地區應被指定為不適合人類居住。

            林鄭月娥也沒有看到明日大嶼願景有任何好處。 “在島國擔心從世界上消失的時候,這簡直是一個愚蠢的想法,”他說。相反,新界有合適的土地可供開發,例如現有村莊及其周圍;考慮到到下世紀末海平面可能會高出五到六米,新島嶼的價值可能是短暫的。林鄭月娥表示:“我們應該用這筆錢來保護香港,而不是浪費在給香港帶來新問題上。”

為裘槎基金會撰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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